紫藤花园——我心中的那一抹红

2025-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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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紫藤花园,我就心里不能平静,因为其中充满数不清的梗,更有我心中的那一抹红。

她是大龙湖西畔、南北走向的一处狭长,园子里长满了数不清名目的花草,野生的、人为的都有,每逢深秋季节,深挽着伊人的小手,闲散其中,在晨雾或星夜中,总会让人产生许多奇想。在这个新时代、新思想、新举措、一切皆“新”的时空里,也应该产生许多奇想,譬如:“新象数理论”“政治经济学”“政治学术”“哲学”“神学”之类。

“新象数理论”是“物象的物质基础理论”,产生于“传统象数理论”基础之上,是“传统象数理论”的物质基础化、或自然科学化,即用具体变化的“物质数、量”解释“物质现象”,而不是用抽象的“哲学语词”解释“物质现象”,这是一个新造词,就像弗朗西斯·培根的《新工具论》之于亚里士多德的《工具论》一样。

“政治学术”又是一个新鲜词,与‘马克思·韦伯’的《学术与政治》不同。尽管马克斯·韦伯在《学术与政治》中认为:学术生活就如一场“疯狂的赌博”,而政治则是“坚定而从容地钻透硬木板”,但我却认为,“政治”与“学术”是两种独立而又互助的“存在”。

‘学术’不是‘孤岛’,学术要思政,要讲政治,或者叫‘政治学术’,没有无用的‘学术’,对过去、现在 或将来,总要有用,但为了谁用、怎么样用,是基础,很重要。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在这里,“存在即有用”。

‘存在’不是‘独在’,所有‘个体及其行为’的‘存在’,都是以‘自然的’或‘人为的’‘资源’为基础,都是‘首先’对非自我性‘资源’的‘享用’或‘侵占’,先有‘资源’,后有‘个体存在’,所以,‘个体’也就要为‘资源’做出‘奉献’,回馈‘资源’,‘个体存在’才有意义,才能成立,‘人者仁心’。

说到“存在”,我又想起了“哲学”“神学”“宗教”等的“造物主”,“神”“主”“上帝”“老天爷”“命”之类的描述,究竟存不存在呢?根据自然界神秘而美妙的“存在”,“造物主”肯定是“存在”的,至于“存在”的名称、形式是什么,可能不会如是说,可能是“力”“场”“能” “信息”或其他诸如“X”“Y”“Z”等之类不知名目的“存在物”,这些“存在物”与其表现出来的“现象”,及其彼此之间的“关系”构成了这个美妙的自然界,而这些抽象化的词语,只不过是人为了解决目前无法解决的问题而自我意识地想象出来的解决问题的“东西”,用特定的“语言”描述罢了。不得不承认中华文化的伟大,仅用一个“命该如此”的“命”字的词语就解释一切,高度概括完了,可谓惜字如金,完美地阐释了万物“存在”的必然基础,听起来宿命,实则科学。“命”可以理解为“基因”的对等词,“基因”决定结构,结构决定功能、性格,功能决定归途---“命运”,姑且就用“命运”描述吧。至于飞来横祸是不是基因的安排,肯定是,倘若能够及时趋利避害,或者嫁祸于他之类,何来横祸?就像躺在家里不会出车祸一样。性格决定命运,中国人早就说过。

深秋清晨的紫藤花园,总是雾气缭绕,惬意、神秘而莫测,身临其境,让人不能不想。晨曦对于小花园也似乎总是一种欧也妮·葛朗台、泼留希金式的馈赠。远远地望过去,一切都在朦胧中,一切都可以有,又似乎一切都没有,被雾露滋润下的槭叶,染上了浓重的色彩,金黄、透红、清脆,圆润而丰满,带着晶莹的露珠洒落满地,其中寥落而油润红透了的叶子,静静地躺在草丛中间,叶子中间夹着的叶梗,慵懒地翘向天空,仿佛在尽情渴望着“天精地意”似的。

而树上的槭叶确是红透了,且红得骄人。大概是因为白日秋阳的过爱,槭叶的边缘酥脆了,即便是我百般柔情地触上去,这酥脆也会因此有些掉落,而正是这些带有酥脆的丰润柔嫩的一抹绯红瞬间融化了我,也正是这些略带酥脆的柔嫩,令我心中顿生出无限怜惜、无边的遐想。

叶子间的云雀叫了,叫声震耳,仿佛在向我宣示着它们的主权,也引来了无数欣赏的驻足人。难道他们也喜欢?槭叶红了,她的美是我发现的,她是我的,不属于你们!我这样默默而恨恨地想。

远处的假山高高地耸立着,层层叠嶂,但却空空荡荡的,除了偶尔的一两只野鸭蓦然地飞出之外,没有什么还算像样的物种存在,尤其是猴子,是根本就没放养,还是都变成人了?虽然有人说:人是猴子变的,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人模猴样的“类人猴”的存在,为什么呢?于是,我就想起了“其实地上本没有路”的精辟见解,还有“虞姬虞姬奈若何”的千古绝唱,这种如此凄美事究竟是哪个有学问的人编造或传扬出来的呢?战地记者乎?现场直播乎?亦或是后来者内心世界的独白乎?都未可知,但传为后世佳话确是事实。真猴变人,估计很难,因为其本性使然,即使暂时有能力伪造了,也总有原形毕露的那一天。而假猴变人就容易多了,而且往往变得十分逼真、比人更像人,因为,“假的”杂而无确定性,再者,也没有谁会心知肚明地去问个所以然来。人变猴,就更容易,只要会装腔作势地演好就行!

回首远方的万类已经突显,唯有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已经失色,在这样一个清净地,漫步其中,我深深地思考着。

浮云终究遮不住秋阳的火红,而秋阳的火红,更终究阻挡不住从湖面上吹来的怡人的晨风,在晨风中,清澈的湖水中间、绿草坪上面,红色的刺玫瑰、紫色的千秋菊、粉色的月见草和粉嫩的芦竹、还有根根矗立的紫藤高扬着,竞相迎风朝向天空,何首乌藤和木莲藤及其中间夹杂着的一些不知道深浅的野草与低矮的灌木丛交互缠络着,强劲地伸向远方,仿佛都在期待着什么,渴望着什么、又相似在觊觎着什么。

秋阳的火红也将伊从远方送来了,清如风,带着笑靥与柔情,在粉色的天底下掩映着的那一抹遮掩不住而又揉碎人心的绯红,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住触手可及的脉动。嗷呦!My dear,这正是我心中的那一抹红!

刘峰2025年11月27日于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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