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里里外外秋记(六)陈荣震带我再去江浦看历史,兴亡依旧风虎云龙

202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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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有一个历史的,不要踞坐下来一谈历史就是去翻箱倒柜找一堆旧人旧事旧物件,历史是自己看得见摸得着的记忆。
历史就是过了一个时代接一个时代光景中,明明白白地看着:叶子绿了又黄,人来了又走。
能够记得的人和事情就记起来,有些就除扫干净,留着毫无旋律,再省得把一天一个的太阳都涂遮暗黑了。
陈荣震仍如青年时,身居高位还是和和气气样子,不紧不慢、有条有序再带我去了江浦,我心里的老地方。



















我有很多年的挂记就是去江浦林山那边过去安徽的乌江。
以往,我的老伙伴的老家就靠近乌江,我去他家住过,就是没有过桥去那里望望。
陈荣震是我在1984年南京市第一批文艺创作班的学员,我俩代表南京市被艺术工作室主任殷新华老师派到无锡市参加全省戏剧创作学习班,我们白天听各个地方邀请来的剧作家讲课,修改剧本,晚上我们步行去五爱广场上的大剧院看了王彬彬、梅兰珍演出的锡剧《珍珠塔》、王兰英演出的锡剧《双推磨》还有张继青演出的昆剧《牡丹亭》等等。
后因江浦县不肯放人,硬留陈荣震在当地做校长、组织部工作和文史研究工作,他一辈子就留在了江浦,但是,我们彼此没有断线,这些年就是收集雨前茶给我“怀旧幸福”。
这次回来我们如愿以偿万里开出一往直前,说去一趟就完成一个心思。
一早再去和县吃早餐,再开车去了以前的林山公社林散之家的纪念地,这个地方是陈荣震老家,我是一直以来我都向往的不得了圣诞地。
以前,看了几张旅游者在江浦拍摄的作品,灰灰尘尘的,没有个“笔圣”宝地的风水格局,故而,愿望就淡了些。
这回,我去了后,庆校长、墨香楼宾馆老板是本地人,很有经验地、周密地安排我们来朝圣一般来这地,好好地看了林散之的纪念地,当然我仍然记得林老给我们写字时的事情,纪念浓烈了深深的怀念。
进口道上的牌楼庆校长朗朗地说:是林筱之一笔一画写字卖,替他爸爸建的。还有一个笔塔。
林散之的书法,楷、隶、行、草无不精能,自成一家,一代草书艺术史上的又一座高峰,是“一代宗师”和“当代草圣”。
林散之的汉白玉塑是筱之为了给父亲塑像,他找完整的汉白玉是汶川地震时,有人从裂开的峡谷里发现了一块巨大的汉白玉,他请了母校原国立艺专的中国美院的雕塑家李志强雕刻完成了父亲的汉白玉塑像。
我们走入墨翠树木,真正看到散木山房、林园、住房,四地葳蕤自得地蔓延开来,层层叠叠、长长短短、融淡雅清。
林散之被誉为“当 代草圣”, 22岁 时,为创造一 个读书学习、   习字作画的幽 境,于宅后小 山上筑草堂三   间,取名“散木山房”,后改名“江上草堂”,并于草堂四周二十亩山 政协 地上种植花草竹树。散之先生对“草堂”感情深厚,一生的大部分时间   在此度过,50 岁后虽迁居江浦和南京。
他每年都回来住一段时间。1970 年,林家在原草堂南数十米处建一排座西朝东五间   平房,散之先生就住这排平房北边二间内,这处建筑成为散之先生在家 乡真正居住过的住处。
1998 年政府将原草堂所在地 74 亩山地交给林老后 人使用,林氏家族陆续在此复建了“江上草堂”、林散之故居纪念馆。
我和陈荣震为这回的愿望,说了多少年,想了无数次,一份愿望是最为有力的索绳坚韧不拔、不可动摇。
现在得遂所愿,看到这个纪念馆也许是最合适的时候 ,年轻时候的张望,有多少是“无所谓”的事情,现在却不轻称了。
经过了几十年的岁数,再看事情会一览无余和深邃透切,不是从前的模棱两可,掉以轻心。
一个清晰的坐标和目的让每一天成为弥足珍贵的藏品。

江浦,林散之故居是一片圣地,经过了,无论如何周身透放着神奇的光芒,我一直觉得的。
美国硅谷美术馆馆长段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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